凤祭初微微叹气,“你没错。” “都是我的错,我让初初生气了,初初你要是还没消气,你可以打我骂我,只要你高兴。” “我困了,回去吧。” “好。” 这件事似乎就真的这么过去了,两人一路回城,白洛殇仍是各种关心着她。 可他眼底的哀伤却无法掩饰。 回到白府后,跟白父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凤祭初就回屋了,而白洛殇留下跟白父谈一些事。 凤祭初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