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祭初一手揪着身下的被子,嘴唇死死咬着不放,任何声音都没有喊出来。 她从不喊疼,因为喊了也不会减去半分,只会让人看轻自己。 这也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很快就过去了。 君洛殇在外面来回走,手心里全是汗,时不时看向门口,脸上的不耐越来越重。 “怎么到现在还一点动静都没有?1 莫谣跪了下来,“殿下,女子产子,向来是急不得的。” 君洛殇何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