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够了。” 在听了苏诗双足足一个小时不间断的大哭声,凤祭初已经心如死水面无表情了。 苏诗双抽噎着点了点头。 “说吧,你是什么时候被人夺取身体的。” “是我十岁哪年的事了。” 苏诗双擦干眼泪,讲起当年的事。 那年,苏家本来打算带三个孩子去游乐园玩的。 可不凑巧的是苏祭初病了,苏母不得已去医院陪着苏祭初。 公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