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败坏心情。

林月深呼吸一口气，低低垂着脑袋，“我不是，我没有……我真的只是太在意裴大少，所以才冒犯了您。”

郑瑞嗤笑，“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档次还是太低了点。”

“你想怎么样？”林月一个没忍住，脱口而出，“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不依不饶，是不是男人啊？！”

郑瑞：“你什么时候道歉了，我怎么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