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姜明月就能站在他身边，以丹奴剑侍的身份告诉顾长生…你处心积虑图谋的东西，我白给顾寒了。

“顾寒剑子，你在里面吗？”

姜明月深吸了口气，红唇轻抿，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以她的心性，很少会主动接近别人，更别说臣服于谁。

只是顾寒的天赋，已经深深震慑了她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