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润温声细语道:“这本该是妾身娘亲来做,只是娘亲身子不好,也操持不了太多。” 不知为何,景王听不得谢润说些可怜兮兮的话。 她一贯不爱诉苦,平日里说话也只捡着好玩逗乐的事情说。 如今日这般云淡风轻的提起家里事,倒越发招惹人心疼。 景王一心疼人,就十分随意,大手一摆。 “一个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