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指教指教。” 说完,就眼巴巴的看着景王。 偏对上这双如水洗过的眼眸,景王还真硬不起心肠,便只当是另一种闺中情趣。 他大手一挥,“既如此,先写两个字看看。” 片刻之后,景王脸上的笑彻底消失,换成了副一言难尽的模样。 “这叫字?” 谢润心虚道:“奴婢曾说过。琴棋书画、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