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歌闻声不语,视线重新落向远处护城河。 “我去见过平王。” 凤天歌的手情不自禁落在容祁以玉冠束起的发髻上,“很难想象,平王在皇宫里生活了十八年,却也被人忽视了十八年,景帝与我提到平王时,甚至对自己那个皇子的称呼都叫人觉得陌生,景帝说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平王,即便是这样……” “即便是这样,平王依旧在可以说话的时候,第一时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