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啊?” 芳芳眯着眼睛,打量着对面的林凡。 “我应该就是你嘴里那个脑子有病的人,不过我声明一下,并不是我约在这里,是我母亲非让我来的。” 林凡苦笑着,虽说这个上下一样粗的芳芳入不得他眼,但站在白雪面前,反倒让她更有韵味了,引得他情不自禁,把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就在这时,林凡的母亲和另一个妇女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