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一片漆黑。耷拉的帘角也并没有系住,可见里面确实没人。 感到身心俱疲,赋云歌连灯都懒得开了,看准地铺的形状,“骨碌”就栽倒过去。 垫子很柔软,他的肌肉很快放松下来,感到无比舒服。毕竟自圆南水郭之后他就没睡过安稳觉,虽然这次是个地铺,也较之前好上许多了。 脑中混混沌沌,他伸手朝远处试着抓了抓被褥,却在黑暗里抓了个空。 懒得再开灯找寻,他朝一旁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