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迎着风雨,赋云歌转头望向小船,轻盈一跃,拨篙开船。 岸上的居民还诚惶诚恐,好像还没缓过劲来,畏惧地看着木船漂泊远去的方向,渐渐消失在灰白的浓雾里。 而乘船离开的赋云歌,打量着获救的斑点君,好像有所思量。 斑点君在烂篷里梳理着羽毛,那处角落正好没有雨水侵袭。 橹篙拍起的水花洒在船板上,前方全是一片朦胧。但赋云歌却已经心里有底,稳稳地撑船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