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赋云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有些束手无策。 毡皮之外,深灰色的远空,迷蒙的天地如同封锁的寒狱。灰黑的岩石在雪地中如同斑驳的点缀,看起来单薄,孤孑。 而在距离雪漠仍然遥远的大漠寨,一批行色鬼祟的军队正在黄沙间穿梭,做着未知的筹备。 少年仍旧坐在原来的院落,但现在的屋里又多了一个人。 少年坐在原来的位置,但脸色完全没有前些天的轻松。相反,面对着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