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先前同样经历沙壁后血本无归的商人盖筑的小村子。别无出路,我们只能在这里度过一辈子。”老人咂着嘴,一条条皱纹看起来就像盘错的刻痕。 “再后来,沙壁成灾,商旅不行,对面的城镇覆灭了,这条路也就无人问津。”老人缓慢地看向他,“好多年了,都没有人来这里。我们也早就无所谓了,就在这里住一辈子吧。” “那你为什么看到我,就断定我是要到对面去呢?”赋云歌问。 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