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居老错愕交加地回头,黏稠的鲜血顺着嘴角滑下胡须,剧痛自胸口触电般延及全身。 居无竹不等居老说话,脸上骇人的笑容绽放得更加狰狞了。 他抬起一脚,一下将居老踹到了堂下,变化之快,令居老措手不及。他三两下就滚落到满是水洼的院子里,身上被沾满了泥污和血渍,狼狈之外,更多的是写在脸上的惊惶。 不等居老开口问及,“居无竹”就冷笑着抓住下巴下面的一道缝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