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辞别慕容城主,夜以继日赶回了青崖书院。 他是顺天知命的人,知道八百年的灾厄已经到来,上次不会是最后一次。但看着这些林立的石碑,他仍是不免一阵恍惚。 这些,都算得上是自己的学生。 心中有些怅然,律定墨愀然不乐,转身摆开各类祭品,尊尊矩矩,按照《礼》中的规制。 随之,是一篇他亲笔撰写的祭文。律定墨微闭双眼,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