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今夜不是他求着自己这样做,而是两人还在从前府中,自己是小姐他是家奴,而她强占了一个家奴清白似的。 她想摸一摸发烫的耳朵,却忘了手上并不干净,一下蹭到面颊和耳廓上。 “啊!”又是难免一声惊叫。 昙花还是未开,鸣渊下了美人榻去点烛台,随后就窥见她素色的寝衣裙面,白净的面颊,都被自己弄脏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