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眼神很烫,回避着,拖延着,却实在没法忽视身体的焦灼。 她需要身体的相贴,需要一点放纵和失控。 细嫩泛红的指节掐紧手下被褥,她听见人说:“我在。” 隐忍的那口气似有溃散,她闭上眼,说:“我还好。” 鸣渊没再说什么。 可只过没多久,他又说:“阿钰,我在。” 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