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伸手一触,她额前烫得惊人。 又生病了。 知道许晋宣回来,林钰也打不起精神去看看他。 从松江北上的一个月,她先是在船上伤风,到了宫里狠狠冻一场,又虚弱不堪地躺在这里。 生一次病要六七日才能大好,林钰也不知道后面会怎样,只是想着如果一直生病的话,恐怕真是“人生苦长”了。 许晋宣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