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夜里,许晋宣独身靠在床头想了很久。 林钰这人看着娇娇弱弱,性子却是极要强的。哪怕在榻上一时失神,会求饶会服软,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了。 像一头生着獠牙的小兽,拔了她的牙无趣,惯着更是不行。 清瘦的指骨一折,绕在指尖的藕粉兜衣便飘飘落下,突兀地盖在原先林钰躺的里侧。 许晋宣似是习惯了只占据半侧床榻,拉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