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的最大的一颗。 链子也被他改过,并非直挺挺的一条,两端时而被扣在一起,时而留出起伏的间隙,竟正好嵌入身体的低谷处,又圈起那对饱满的软肉。 “很好看。” 林钰怯怯垂眼打量,却又压根就不敢多看。只知自己好似个描金漆瓶,任他用银链子和珠玉宝石描上了花样。 莹白的玉珠圆润,好似能化在肌肤中;宝石却暗红如血,衬得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