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简意赅地告诉母亲:“就算我不愿跟他走,只要他稍稍开口,父亲自然会上赶着将我送去。” “与其等着父亲寻我,不若我就自觉些,跟着他跑一趟。” 林钰上前两步,柔柔握了母亲的手,“若还能有机会,女儿一定会回来的……” 话至此处,两人眼中都蓄了泪。 阮氏又何尝不知她的无可奈何,可怜自己与女儿皆是后宅妇孺,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