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子母蛊同心,他对这份煎熬感同身受。 但他是愉悦的,折磨中有奇异的快感。 “怎么不跟我说话?” 头顶的声响转到耳畔,林钰缩了缩肩头。 才说:“没有。” “你快坐吧。” 许晋宣直起身,却并未坐到她对面,反而从角落里捧起一盆花,绕回他身边,放至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