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扶她起身洗漱,对上榻间一片湿痕,朱帘面不改色将被褥卷起来。 “这床不要了,扔了吧。” 半夜扔被褥,这可不像一件寻常事。 朱帘只说:“我替姑娘处置妥当。” 好不容易进到浴桶里,林钰缩在里头讲:“我自己来就好。” 等她终于磨磨蹭蹭出来,榻上已经换了被褥,连丝枕都用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