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渊霎时不敢动了。 连呼吸都屏住。 健硕有力的手臂探过去,扶住她肩头,鸣渊试图将她身子摆正。 可她软得似滩水,寻到一个新支点便又淌过来,反靠入他臂弯。 鸣渊与她最亲近的时刻,便是山崩那回背她下山。 此刻她几乎在自己怀里,还往前拱了拱,脸颊贴上自己胸膛。 “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