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到如今，我哪有心情吃烧烤？

我将薛征递上来的羊肉串放在一边：“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一脸焦急。

薛征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对我抛出了一个问题：“你在旅行社上班也有一段时间了，就没发现林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我不明白薛征指的是什么。

从九悬告诉我林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