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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曾经最大的心愿便是再现凌霄宗昔日荣光。可如今，为师悟了。凌霄宗不求名震大康，只求安安稳稳。你能护住师弟师妹，将他们养大了，为师便心满意足了。”

他不知道师父为何突然改了心愿。

或许是长年累月的失望，又或者是猛然醒悟。

他记得师父说出这话之前，沐浴焚香，将自己关在凌霄宗祖师爷以及历代宗主灵位所供奉的大殿里，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