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愁容的跟父亲哀叹道:“父亲,咱们花费重金买下这一百五十坛白酒,一路舟车劳顿,满怀希望南下来到这金陵城。” “现在却销路受阻,若是按照各家酒楼给出的价格抛售,咱们这趟就要亏本了,连路费人工费都赚不回来。” 李家主眯着双眼,伸手打断儿子的哀叹,自顾自的分析起来。 “大家都觉得咱们的白酒闻着奇香无比,但后劲太大,太辣了,不像黄酒绵厚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