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

什么鬼！

饶是许栗笙，这会儿都没办法保持淡定了。

大灵师一阶？

这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

“颜姑娘，别开玩笑了……”若是大灵师一阶，自己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修为呢。

“没有开玩笑。”颜绪不明白，这有啥好开玩笑的。

她就是实打实的大灵师一阶，一点儿水分都没有掺和的。

许栗笙一开始还真的以为颜绪在跟自己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