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山点头。

闻言，诸葛力停顿，表情微微有些变化。

“你还在为我们的计划苦恼吗？”看到诸葛力的模样，灵山问道。

“嗯。”诸葛力答，不由得露出了苦闷：“我和我妻子感情很好，如今却要为了父亲的计划牺牲她……”“你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发妻。”灵山答，却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深沉：“我也曾有个很爱的妻子。”

“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