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轻而易举地亲了上来,亲完后还一脸天真懵懂地望着她说:“亲了,可以,吃了吗?” 徒留她一个人在这情绪激烈起伏着,林琅似是只是当做自己做了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 也许就像随手拍死了一只蚊子般随意。 林谨言突然就有些不满,凭什么她就这么云淡风轻呢? 人在怒气上头时多少会有些不理智的行为,例如此时的林谨言,出于某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