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还有嘟嘟,就是我们家养的一只土松狗。”常安慢慢地说,“我侥幸活下来后,被舅舅舅妈接到了X市,然后跟着他们一起生活。” 江时颜安静地听着常安讲述起自己的经历,即使过去这么多年了,可他的话语里却仍然能够听出来他似乎并没有从儿时的痛苦经历中走出来,眼里满是化不开的悲伤。 “嘟嘟两年前死了,那个时候我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舅舅舅妈不放心我,就给我办理了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