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情况,很可能就是如你所见,电信号发生了转移情况,即便我们检测到了相同的电信号,但个体早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吴所谓静静听阿黄讲述的同时,双手还紧攥成了拳头状,显然心里头非常不甘和气愤。 阿黄知道自己很残忍,可依然还是亲自用话语,一点一点击穿了吴所谓内心里仅存的幻想:“老大,你知道为什么后续的实验,我们一次都没监测到电信号转移现象吗?因为就像你之前所说,这一切很可能是偶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