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紧张的场合之中,沉默就仿佛是无形毒药那样,时时刻刻蚕食着内心的那点希望。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阿黄才重新开口了,他声音颤抖着说出了自己的推断:“电信号是个体的标志,这一点绝对没错,可是我们似乎从来没有想过,电信号会不会转移。” 吴所谓一听就明白了问题根源所在,同样也知晓了阿黄的猜测,继而追问道:“你是说这株植物上之所以会出现与白鼠一致的电信号,是因为白鼠身上的电信号转移到了植物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