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对阿黄动手时,有想过所谓的情分吗?”黄雨婷愤怒质问徐之柔。 “说实话我想过,我不管怎样还留了阿黄一条命。”徐之柔开始为自己辩解,据理力争道,“如果我是个不顾情分的冷血之人,那阿黄现在就不是躺在黑曜里那么简单了,而你也绝不可能还站在面前跟我说这些话!” 徐之柔说这话时,眼神中已经流露出了几分冰冷杀意,方才黄雨婷的所作所为,徐之柔绝不可能不放在心上,之所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