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至睡了很冗长安稳的一觉。 难得无梦。 尽管下了一夜的大雪,她也没感觉到任何冷意。 只觉疲惫。 昨晚的沈聿淙疯了一夜,榨干姜至最后一丝力气。 连晚饭都是他喂的。 吃的什么,什么时候吃的,吃了多少。 她完全没印象。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