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没来,姜至本以为坟前会杂草丛生,没想到依旧干净整齐。 那两颗沈聿淙陪着她种下的万年青又长高了一截。 两人离开墓园时下起了零星小雪。 一开始姜至还不太确定,下意识伸手去接,顷刻间便被掌心的温度融化。 “哥哥,是雪!”姜至惊喜的叫他。 沈聿淙给她戴上羽绒服的帽子,拉高拉链,只露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