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扭过脸,耳垂都是红的,含含糊糊说,“有点疼。” “第一次的时候?” 他当时是失了轻重,也清楚的记得她一直在叫疼。 就是那语调软软糯糯的,像撒娇,又像控诉。 没能制止,反而更催动他失控。 “不止。”姜至声音更小了,小到几乎听不见。 “每次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