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的纠缠,禁忌而靡靡。 姜至心乱了一瞬,沈聿淙得逞掀开她的衣服。 看到她白皙皮肤上的指痕,沈聿淙目光又幽深了几分。 昨晚他喝了酒,失了轻重。 也不知道她这么经不起弄,掐个腰都能弄出指痕来。 别处不是更严重? “需要去医院看看吗?”沈聿淙难得有良心,“毕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