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想借多少?”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完全是本能的回答了他:“能借多少?” 那人的身子微微一愣,然后用手指捻住了蜡油,在案桌上写上了数字50。 这叫我更糊涂了,我用力的晃了晃自己的头,让自己清醒了过来,然后压重了声音问他:“你是谁?又是什么意思?你这里不是诊所吗?为什么白天寻不到?你让我借什么?”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站起了身来。 我的眼睛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