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看到我爸被割伤的手掌心,一下子就着急了,从屋里翻出了一整瓶云南白药,都给我爸敷到伤口上,但是割的太深了,血一点都没止住,还是哗啦啦的流。没办法,我妈骑着自行车带着我爸去了医院,最后我爸的手掌心缝了五针。 我自己在家照顾陈叔叔家两个姐姐睡下了,弟弟胆子小,不敢一个人睡觉。我忍着头晕,走到他那屋,陪他在炕上躺着。“姐,我睡不着。”我弟弟在被窝里躺着说。我眼睛睁不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