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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发现的。”

“如果在给你一段时间，我可能就发现不了，但是你的神魂缺陷还没有补齐，这点我还是能感觉出来的，你现在属于新生呢！还是属于以前的你呢！”

“不管是新生还是原来的我，两个都是我。”

牧北笑道：“你这个分身术不错，好像还没练到家，差点意思。”

“你要赶尽杀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