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回纥叶护大帐的一瞬间,周钧浑身紧绷了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感,从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渗入了他的身体。 倘若说服不力,那么此处很有可能便是他的埋骨之地,这一生这一世或许也便这般了。 跟在突利施的身后,周钧忽然想道,自己也是死过一回的人,即便再死一次,那又如何。 既然来了这大唐,无论如何,不留遗憾,尽力而为便是最好,又何必去顾虑左右。 想到这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