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开恩了。” 周钧轻轻点头,拱手称是。 都官司的一日视事下来,周钧过的有些浑浑噩噩。 心中有事的他,忙于公务的时候,不自知犯了几次过错。 好不容易捱到下午,听见门外传来放廨的钟响,周钧长吁了一口气,收拾东西,打算尽快离开。 走出尚书省,又出了安上门,周钧刚想去坊厩取乘马,却被一人叫停了脚步。 “告一声扰,敢问可是周令史?”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