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庆宫中,杨玉环素手调琴,一边看着案台上抄好的词令,一边柔声唱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唱了一遍,杨玉环觉得调子还是有些平泛,拿起鸡距笔,在词令上不停改动着曲徵,接着又开始唱起了第二遍。 待最后一个音落下,院外传来了喝彩声。 杨玉环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