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几天,查理除了采购必要的生活物资,在邻居们面前刷个脸,其余时间专心冥想。 本总是忧心忡忡,担心他什么时候又厥过去了。就连住在松塔外的松鼠阁下,抱着松果路过查理窗前的频率都高了不少。 可惜窗户已经被查理修好,本和松鼠暂时打不了松果乒乓。 不知不觉间,六天过去了。 查理从冥想到极限后总会昏迷,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