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一个大汉,从一处偏僻的民居里走出来。 他的铁戟染血,戟上的血液已经干涸。 昨夜,他在此借宿了一晚。 为了防止主人家通风报信,他将其一家五口杀了。 杀人,他早已经习惯。 在他手下死的人,多到他甚至数不清。 这些人自然也一样,过不了几日,就会被他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