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不知为何，脑子里却是闪过沈橙那张脸。

那是一张带着嘲讽与挑衅的脸，她的眼里有着再明显不过的不屑与鄙夷。

是的，沈橙是看不起她的。

从五岁那年，舒韫玉死了，沈谦把她接到沈家起，沈橙就没有给过她一个好脸色。

准确来说，是兄妹俩都不曾给过她一个好脸色。

都是沈谦那个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