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与之前虚无降临时的那个黑球散发的虚无力量比起来，还相差甚远，但这两股力量也是远强于他先前拥有的至高之力。

张元用这两种力量，轻易剿杀至高，还是没什么问题。

“我这算是掌握了至高力量？还是两种？”

张元喃喃念着，忽然心神一动，当即查看自己的技能面板上的“吞天”和“斩道”。

【吞天（完美）：无需任何条件，可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