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枫再次打量一眼这女子,心中忍不住赞叹,自带一股风流,身材婀娜多姿,行动处如弱柳扶风,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杀手。 但是眉目之间又带一股寒气,站在她的面前,有一股强大的压迫力扑面而来。 “怎么样叫很痛苦的死,又怎么叫很舒爽的死?”雪枫忍不住笑着问道。 “很痛苦的死,就是把你大卸八块,先割掉你的耳朵,然后砍掉你的手,再砍了你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