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茵挨着她坐下,反握住大姐姐的手,面上很有几分担忧。 “你瞧瞧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如今可是二皇子的侍妾,”大姑娘面上淡淡的,好似说的不是自己的事一般。 “大姐姐日后,必不会止步于此的,”沈茹茵说的很肯定。 大姑娘听了这话,面上露出几分笑来,“那是自然。” 她无端想起先前在三清观时,观主的批命,眼底满是